久前,《华盛顿邮报》举行了一个两行诗比赛,要求第一行浪漫得能让人喜极而泣,第二行却能把人气得发疯,以下是入围作品:, g: N1 E8 l# M/ x
我的宝贝,我的甜心,我美丽的娇妻,9 O" u1 H. o* C. u) _ [
娶了你,我的生活就糟透了。 梦里总有你的容颜与我相伴," z( R9 I& \) G6 i
于是每晚我都在尖叫中惊醒。 善良、聪慧、可爱而性感,$ P* @3 X/ D& O2 H
这些你一条都没有。 爱多么美好,爱多么幸福,
0 ]/ A" ?7 G& D; o% \ 可我与你同眠只是因为我喝高了。 一生只爱你一个,
. C; |6 p* ]' i' S 直到遇见你哥哥。 玫瑰鲜红,紫罗兰娇艳,糖很甜,就像你一样。( M: o! s9 p) D& z4 J
但玫瑰凋谢了,紫罗兰枯萎了,糖碗空了,就像你的脑袋一样。 我渴望你甜蜜的拥抱,
4 Y7 N% P, v5 D) h( j8 e 但不要摘掉你脸上的面具。 我爱你的微笑,你的脸蛋,你的眼睛,5 ?% I, |- r- j
该死,我怎么变成说谎精了! 爱人哪,你让我窒息,5 V) ?0 l( d1 K4 g! a
你掉进粪坑了吗? 我对你的深情无法言表,8 p9 [* q) I* G" n3 W) @
除了那句“滚一边去”! 是什么激发了这多情的诗篇?
& f/ p& a. ~1 Y* f% C' U( I' M 两杯伏特加,一片酸柠檬。 + ^- |+ o( k! r' v$ r6 ?*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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